“是吗。”周濂清靠到她对面墙上,懒散地半敛着眸子瞧她。
他这个神情分明还是觉得她傻。
祝晚吟揪着不放,“那你说我哪里傻?”
“哪里傻”周濂清低头,像在思考似的轻轻踢了脚她放在玄关的狗狗拖鞋。
“如果我是你,不会这么晚让一个男人进自己的家。”
一点防备心也没有。他们才认识多久?算来算去,见面的次数都数的过来。
祝晚吟挑了下眉,“那是因为是你,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来我家吗。”
“我。”周濂清抬头看她,“我怎么了?”
他走向她。
周濂清腿很长,两步就走到她面前来。
很近,近地她再一次闻到了他身上散出来的,像药香一样好闻的气息。温热,清淡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他小时候体弱多病,所以经常吃药,药罐子里泡出来的?
祝晚吟禁不住地胡思乱想,他忽然离这么近,她变得有些紧张。后背紧紧贴在墙上。
周濂清低头看着她绒绒的头发。她望他的眸子玻璃珠一样的明亮。
他平淡无温地问她,“我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很安全?”
“我”祝晚吟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眨了下眼睛直愣地问他,“原来你三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