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清带她去了家餐厅,这里没有人抽烟。
祝晚吟其实不饿,就是单纯陪他。她吃的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吃。
“周濂清,你在学校是教什么的?”
他看向她。
祝晚吟对他这样的目光已经熟悉了。
她改口说,“周先生。”
周濂清喝了口水道,“数学。”
“数学?”祝晚吟忽然觉得他不亲切了,“我上学的时候最讨厌数学。”
他笑了声,“那是你成绩差。”
祝晚吟不否认,“我的数学从基础就差。”
“不过你小时候,是在哪里上学的?”
“蒙特利尔。”
周濂清了然道,“祝家的孩子送去蒙特利尔养大的,好像不多。”
祝晚吟撑着下巴看着他说,“是吗。”
“反正我被送的远很正常。”她又问,“那周先生是教高三吗?”
“不是。”周濂清回答说,“对高三的学生要付出很多,我没有经验,也不敢尝试。我只教一个班,高一。学校也只签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