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一队(警)车冲进了学校。
校长脸色更加阴沉了,却也有恃无恐,学生报警虽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但是在大学里面哪里由得衙役嚣张,敢得罪了他,晚上与县令吃饭的时候一句话就把那些衙役都开除了。【注2】
“抓起来!”衙役们冷笑着,将校长和一群校工等全部抓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新校长冷笑着,也不反抗。
“知道又怎么样?”衙役头目冷冷的笑。
新校长大怒,忽然回头看四周,只见乐呵呵的看着他的学生中不知何时混着一群学校的教授。这些叫他们出来驱逐学生搬迁,却用各种理由搪塞的教授此刻正冷冷的看着他。
“我上当了!”新校长冷笑着,心里发寒,但却并不惊慌,一群文人竟然敢反抗上级指派的大学校长,这是何等的愚蠢。他不过是丢脸而已,回头就打电话给上头,确定了后续之后,将这些教授尽数开除了。
“蠢货!”某个教授看到了新校长嘴角的冷笑,立刻就猜到了新校长的心思。
“只怕又要……”另一个教授冷冷的说了半句,就住口不语。
新校长在拘留所关了一夜,第二天就被押解到了县衙,案件太清楚,调查根本不费事。他看看县衙内外无数的记者和旁听者,冷冷的笑,今日出了丑,明日必须找回场子。
“……你对案情可有话说?”太守淡淡的问道。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更好地树立大学的国际化形象,创造更好地学术氛围。”新校长镇定无比,吸收外国留学生,给与外国留学生大量的补助都是事实,但都是学校的公务,他又不是傻子,知道刚上任,有许多人盯着他呢,他没有从这些事物中贪污一分钱。那么,就算太守认为他的行为不妥当,顶多也是工作失误,别说判刑了,降级都轮不上,何况吸收外国留学生是利是弊不是几句话就说得清的,谁能以此定罪?
县衙中的旁听者们哈哈大笑。
县令也笑了:“你走上了绝路,却还不知道?”新校长莫名其妙,这是要栽赃嫁祸吗?大越是法制国家!
“你驱赶学生换宿舍,这是撕毁合同,理应判一年,根据受害方损失金额赔偿10倍,额外惩罚性罚款10000倍。”县令道。新校长大怒:“我不服,我要找律师,我要上诉!”
县令继续道:“你给与外国人超过本国国民的待遇、看不起本国人,伤害本国人利益,这是卖国罪。”
新校长怔住了,死死地盯着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