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你出多少钱?”张兴飞才没有非要卖给这个酒楼的心思,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

掌柜微笑,猛然道:“拿下了!”七八只手恶狠狠的将张兴飞按倒在了地上。

张兴飞大惊,厉声道:“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突厥奸细,快送到衙门去!”掌柜大声的道。

张兴飞莫名其妙。

“唉,这么蠢也敢出来混?”周围的食客摇头,这种白色的酒水是草原蛮夷喝得烈酒,中原人从来不喝。

“嘿嘿,清酒有什么好喝的,哪里比得上浊酒?”某个食客笑,摇晃着杯子里的黄酒,黑中透红,红中又放着黑的酒水几乎闻不到什么香气。

“未必是奸细,以前也有人卖过清酒的。”有人道。

“少管闲事,只管送到了衙门,被牵扯到了蛮夷奸细当中没好处。”众人说着。

“你敢诬陷良民,我们走着瞧!”张兴飞冷笑出声,定然是那掌柜想要私吞了这一壶白酒,所以故意栽赃陷害他,等他出来,就要这个掌柜好看。

县令都懒得审问张兴飞,这么愚蠢的卖白酒,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突厥的奸细,多半是祖上曾经在蛮夷处学的酿酒技术,传到了现在。

“把他关在大牢。”县令道,何必在这种又穷又没脑子还没有靠山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是。”衙役们道,这个家伙没什么油水可捞。

“未必,哪一天有人……”某个衙役道。众人会心的笑,若是有贼人被判了死罪,却肯花银子,那就把这个家伙送去顶替砍头好了。

“冤枉啊!冤枉!”阴暗潮湿的大牢中张兴飞大叫,却没人理会他。

“我是右武卫的人!”张兴飞继续大叫,心中满是惊恐,为什么不过堂,为什么不审问,为什么不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