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亭淡淡的道:“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忍耐和宽容,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们两个不仅是法盲文盲,还无耻。”

何依萍和陆书桓恶狠狠的看着胡雪亭,大声的吼叫:“你没有爱心,你不配做个皇帝。”

胡雪亭笑了笑:“朕知道朕没有爱心没有良心,但是朕就是个皇帝。”她微微的探身,问道:“你们可知道当众辱骂皇帝,该当何罪?”

何依萍和陆书桓颤抖着,浑身的血液都在胡雪亭的微笑着凝固了。

“朕也真是傻了,和两个文盲法盲计较什么?来人,这两人告御状,处罚十年苦役;大不敬,处罚十年苦役;不懂法,背不出律法书,加倍处罚,总共四十年苦役。”

胡雪亭盯着何依萍和陆书桓温和的道:“像你们这种炮灰,朕没有一丝怜悯。你们睁大了眼睛在矿区等着,会有很多人来陪你们的。”

围观的十万百姓或大声的欢呼万岁,或浑身颤抖,这世界的真相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美好。

“怎么,以为违抗星君的命令?”一群丹阳土著冷笑着,总有人莫名其妙的以为可以在胡星君面前放肆。

“星君柔和了许多了,不然这两个人早就死了。”某丹阳土著感叹着,真是怀念以前动不动就凌迟的时代啊。

“胡闹!这两人虽然傻,但是是好人。”其余丹阳土著怒斥,傻是智商欠费,不妨碍是个好人。

“来人,传旨!”高台上,胡雪亭下令道。

“高邮县顽童塞纸案量刑错误,重新审判。”

被拉走的何依萍和陆书桓不敢置信的回头,热泪盈眶。“我们还是成功了!”何依萍泪水直流,虽然这辈子都要苦役了,但是终究救了三个顽童。

“不只是三个顽童,还有天下千千万万的孩子。”陆书桓大声的道,挨打后衰弱的身体忽然冒出了无穷的力量,纵然亿万年后,首先提出未成年罪犯保护法的他们都将被人记住。

高台之上,阳光照射在胡雪亭的脸上。

“传旨!”

“倘人毁他人之目,则毁其目;倘人断他人之骨,则断其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塞纸张入人眼者,当塞纸张回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