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渺微笑,就这种水平的御史来多少都不怕,这个案件太简单明了了,高邮县令的判决没错,不但不严厉,甚至是取了律法中从宽处理的角度处罚的,怎么都轮不到人来告他枉法。

“什么御史,什么李阀?难道想要告状就要看背景吗?果然是官官相护!”何依萍陆书桓愤怒的指责金渺。

金渺怔住了,死死的盯着两个人打量,该死的,御史台不可能有这种脑残人手啊,难道只是临时演员?他又死死的盯着一个个围观百姓,然后惊讶极了,转身问一群官员:“你们找到御史了吗?”一群官员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围观众许久,甚至有人下了公堂,跑到了衙门外张望了半天,就是没有看到一个像是御史的人。

“没有,一个御史都没有看到。”一群官员也惊讶了。

金渺脸都黑了,折腾了半天,就是为了两个脑残巨婴耽误了时间?一群官员急忙劝金渺,冷静,冷静!要是翻脸打了脑残,很容易真的成为御史的把柄的。

金渺深呼吸,道:“高邮县令断案清楚,此案无有错处。”

何依萍愤怒了,厉声质问金渺:“少年强则国强,所有孩子都是大越国的未来,难道你要伤害大越国的未来吗?你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金渺低头看自己的手,必须控制啊,要是发怒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对不起自己刚升了一级的乌纱帽。

“赶了出去!”金渺厉声下令,回头就要写封奏本到朝廷,要求增加对诬告的刁民的处理法令,不然堂堂从三品的上等州刺史的高官,每天忙着处理刁民诬告,别的什么事都不用干了。

何依萍和陆书桓被赶出了衙门,驱赶当中还挨了一些推搡,心中更加不忿了。

“当官者,当为天地立心,为百姓请命,怎么可以一心想着粉饰太平?”何依萍站在刺史府衙前怒吼,一群士卒理都不理她。

“大越国奋发向上,百姓欣欣向荣,朝廷难道就只想着收刮民脂民膏,没有想过做一点什么?难道盖了多少房子,建了多少铁路,就是有政绩的好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尊重百姓,不爱惜孩子,官官相护的朝廷怎么可能前进?”陆书桓大声的道。

“贪官污吏,残害幼童,官官相护,我们要告御状!”何依萍大声的道。

“凡是有良知的大越人,都跟着我们去丹阳告御状,不去就不是大越人!”陆书桓大叫。

无数的百姓看看天色,又想想身边的事情,果然闲的无聊。

“去丹阳!告御状!”无数的百姓叫着。

“走,告御状去!”何依萍心潮起伏,热血沸腾,用力的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