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搭马车去邻县,没钱吃饭住宿,那就只有冻死饿死街头了。”丁管事冷冷的道。

一群社员看着平时软弱可欺的丁管事,只觉寒意直上心头。

“你岂能如此不讲理?”有人愤愤不平,不就是平时少干了一些农活嘛,农庄干活少就此最低额度的食物,这是规矩,凭什么就不许人偷懒了,丁管事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废物竟然对老实人下此毒手。

丁管事看众人,好些人愤愤不平,跃跃欲试,以前果然对这些可怜的流民太好了,竟然让他们以为农庄就是白吃白喝的地方。

“把他赶出了农庄。”丁管事道。

那愤愤不平的人惊愕的看着丁管事,只觉自己是个正义的好人,竟然遇到了不讲理的管事老爷,简直是六月飞雪。

“守住了农庄的各处,若是被赶出农庄的人进来了,就打了出去,若是他们敢动手,就拿下了送衙门发配矿场。若是守卫放了他们进来,那就与他们同罪,一齐发配了。”丁管事道。

农庄内的众人惊恐的看着丁管事,以前老实的管事不见了,只剩下凶狠的管事老爷。

被赶出农庄的几户人家聚集在一起,愤怒无比,想要进农庄痛打姓丁的,却见守卫们恶狠狠的看着他们,手中的棍棒粗大无比,心中立刻怯了。

“姓丁的这是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啊。”有人怒道,一定是想要把他们几人的口粮克扣了中饱私囊。

“去衙门告他们。”有人叫着,本来是不敢去衙门的,但是如今走投无路,只能去衙门搏一把了。

几户人家去了衙门,用力的敲鼓,果然顺利的见了县令。

“……我等忠厚老实,却被丁管事中饱私囊吃空饷,还请大老爷做主。”几户人家跪在地上痛哭,可怜无比。

“这事情本官知道。”县令笑了,丁管事找他商量过该怎么处理那些带头偷懒吃保底的垃圾。

“本官给你们两条路,其一,速速的去邻县,天色还没有黑,你们走快些,天黑前还能到了邻县,求个工坊收留了,虽然学徒薪水微薄,但一家人总是有口粥喝,熬个十年八年,终究是能够吃上饭的。其二,去矿场报名,本朝缺少矿工,你们自愿报名的工钱待遇从优,又没有时间限制,做个几年就能攒下一笔钱,到时候再去其他县城谋个出路。”县令道。

几户人家坚决反对:“农庄欺负老实人,还请县令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