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该怎么做?”几个波斯小头目额头流汗,纵然是大雨倾盆依然无法让他们冷静从容。

“先生没教过啊!”有波斯小头目茫然了,训练的时候都是对方一字长蛇阵,然后被鹤翼阵全方位碾压,大批的敌人被轻易的击杀,可是对方躲在了鹤翼阵的最中心位置,淡定的吃下午茶,又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不能乱了阵型!”有波斯小头目深深的记住了长矛兵们的下场,阵型一乱,就会立刻被敌人摧毁。

“对,那是大越人的奸计!”一群波斯士兵都用力的点头,肯定是打不过鹤翼阵,故意想让他们主动离开队形,从而击溃强大的鹤翼阵。

“敌不动,我不动。不管大越人做什么,我们只管按照训练走好队列!”有波斯小头目大声的叫,一群波斯士兵用心记住,原本有些轻微变形的阵型瞬间又恢复了整齐。

“可是,我们距离她们很近很近!”倒八字的最后一端之间的距离大越只有二十余丈,扣除回凉等两百余人的站位,倒八字距离回凉等人最近的位置不过三五丈,真的是稍微跑几步就触手可及啊。

“不要管!不要看他们!不要看那面旗帜!一定有阴谋!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几个波斯小头目已经想清楚了,就算大越士卒躺在地上,他们也绝对不能破坏完美的阵型。

鹤翼阵越走越近,眼看倒八字的端口就要经过回凉等人了,波斯士卒眼观鼻鼻观心,坚决走好队列。

“大越人是不是傻的啊?为什么不动手!”远处,某个书生恶狠狠的把油纸伞扔在了地上,脸上的从容不迫已经不见,唯有丑陋的狰狞。

“打啊,打啊!”另一个书生大声的叫。可距离稍稍远了些,鹤翼阵的士卒根本听不见。

“敲锣!”有书生反应过来,负责敲锣的波斯士兵茫然的看着那个书生,小心的问道:“将军,请问敲那种信号?进攻?撤退?”

“进攻!当然是进攻!”那书生怒吼,波斯人就是蠢。那波斯士兵急忙敲响了进攻的锣鼓。

鹤翼阵上万波斯士兵听见了,小头目们大喊着:“是进攻的锣鼓,我们加快脚步!”

鹤翼阵以更快的速度经过了回凉等两百余骑,步伐一丝都没有走错,阵型整齐无比。

几个书生死死地看着鹤翼阵,兵书上没写队列走得好,结果气死人。

祂迷放声狂笑:“我说了躺赢!我是兔魔的使者祂迷!”更加卖力的挥动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