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那友人问道。
“司马迁和所有抹黑秦始皇的言语书籍都是在秦朝灭亡之后才开始的。”徐世勣道。那友人愕然,细细一想,浑身发抖。
“多谢徐兄救命之恩。”那友人拱手道。
“想要活命,这还不够。”徐世勣叹息。那友人大惊失色,难道要做叛徒出卖同伴?
“出卖个头!”徐世勣大骂,就没见叛徒有好下场的,白痴才做叛徒呢。
“回去后烧掉所有的儒家典籍,四书五经一本都不能留!还有你头顶上的儒巾,身上的儒衫,全部烧了!”徐世勣厉声道,那友人点头,儒家要倒大霉了,必须划清界限。
“还要在酒楼茶馆等大庭广众之处推崇格物学,夸奖圣上,痛骂儒家。”徐世勣淡淡的道,以为划清界限只要烧毁东西就够了?
“可是,那些人……”那友人有些惊慌,做得这么绝,会不会被那些儒士痛恨?
“要是他们跑上门大骂我们,写诗讽刺我们,公开羞辱我们,那我们就发了。”徐世勣笑了,保证大越朝廷立马把他们两个与儒家分隔的十万八千里。
“会不会对我们……”那友人担忧,文斗无所谓,武斗呢?两个人可无法对付这么多人,那些儒家大佬家更有无数的仆役,随便一个就能捏死了他们。
“若是他们敢动手,还是儒吗?”徐世勣冷笑了,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与儒家斗,只需要担忧一封奏折取了他全家性命,绝不用担心面对面的厮杀。
“至于那些儒家大佬?那些蠢货还真以为他们是大儒了?”徐世勣冷笑着,大佬和大儒差了一个字,意思差远了。
那友人用力点头,有救了,有救了!
半个时辰之后,徐世勣和那友人四处的夸奖格物学和胡雪亭,痛骂儒家和圣人,人尽皆知。
“趋炎附势之徒!”一群儒生鄙夷极了。
“我听说徐世勣在家门口写了对联,痛骂我儒家,推崇格物学。”有人冷冷的道,徐世勣的节操真是太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