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贼人毫不犹豫的砍向毛竹,毛竹果然断折。那贼人狞笑,没了尖锐,一根毛竹怎么捅死人?
“噗!”更多的毛竹扎入了那贼人的身体。那贼人惊愕的看着身上数根毛竹,却看见那被砍断的毛竹的顶端依然锋利尖锐,狠狠的刺向了他。
“噗!”又是一批贼人挂。
“该死的,都小心了!”贼人们大骂,毛竹也能杀人啊。
一群越国士卒怔怔的看着前面的贼人尸体,原来杀贼是如此的容易。
“马蛋!老子怕个毛啊!”某个越国士卒大吼,有毛竹在手,怕个毛贼人,贼人根本砍不到老子好不好。
“必胜!必胜!必胜!”越国士卒们大吼,信心百倍。
“前进!”胡雪亭下令,越国的士卒们喊着口号,大步前进。
林士弘看着前头又有些停止不前的贼人们,平静的站着,若是他能够把心中的怒火化为实质,这里数万人已经化成了灰烬。
“从树林中杀过去!从山坡中杀过去!包围他们!肩并肩上!”林士弘的声音平静无比,一群胆小贪婪无脑的贼人而已,要习惯。
贼人们畏畏缩缩的前进着,时不时进三步退两步,能够捅死人的毛竹(枪)密密麻麻的对着他们,怎么看都有面对一条龙的恐怖感觉。想从一条龙的嘴中砍死胡雪亭,难度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极限。为了一个完不成的任务送命,那就太愚蠢了。
“有眼光。”胡雪亭赞赏,这超级长(枪)阵在欧洲,就曾经叫做龙枪。
“砍伤胡雪亭,封丞相,赏黄金万两,美女一百个!”林士弘再次加码,官位到了极限,那就下调获奖标准,从砍死下降到砍伤。
一群贼人依然没什么动力,能够砍伤胡雪亭,和砍死也没有区别了。
胡雪亭兴奋了,两眼放光,死死的盯着林士弘。一群官员盯着她,你兴奋个毛啊。
“砍伤没效果,是不是该继续加码?下一个加码,是不是谁拔下胡雪亭的一根头发,就有奖赏?”胡雪亭按照逻辑推理。
笑笑瞪着她,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