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公子哭也这么的帅。”有女子捧脸,见惯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忽然看见帅哥哭泣,实在是太好看了,真想李建成天天在她的面前流泪。
“那咬牙强忍悲伤翘起的唇角,那终于克制不住,流下的晶莹剔透的泪水。”又是一个女子心神失守,死死地盯着李建成,这一生都看不到更美丽的刹那了。
“难道我们的军队打不过骁骑卫?”男青年们普遍正常些,有人大声的问道。
“是啊,难道我们还打不过腐朽贪婪的骁骑卫?”有人跟着大声的问道,一边愤怒的看城墙上的士卒们,太废物了。
李建成缓缓的摇头,大声的道:“我关中的军队是天下最厉害的,每一个关中人可以打几十个中原人!”
城墙下的百姓对这满满的地域歧视视而不见,反而充满了自豪感,关中是什么地方,长安是什么地方?帝都!数个朝代的帝都!龙气高大上的直飞到九重天了,哪里是中原这种小地方能够比拟的,关中人就是比中原人要高大上。
“那么,为什么不开战呢?”一群青年困惑了,武力比中原高,更应该打过去啊,没听说武力高反而不能开战的。
“因为,我们一旦出兵,胡雪亭一定驱赶着那些可怜的无辜的流民向我们进攻,而他们却躲在流民的背后,若是我们不忍心射杀那些无辜的流民,我们精锐军队的阵型就会被冲散,就会被潜藏在流民中的骁骑卫士卒击杀。”考虑到绝大多数关中百姓没有见识过战争的残酷,李建成说得非常的详细,这种驱赶敌国百姓攻打帝国的事情在战场上很常见,尤其是游牧民族打中原汉人的时候。
“没事,我们不杀流民,放流民过去,只杀骁骑卫士卒,他们骗不过我的眼睛的。”某个白衣青年大声的道,傲然看向周围的百姓,以他的智慧,一定能一眼就看破谁是混在流民当中的骁骑卫士卒,然后在骁骑卫士卒想要拿出刀子之前,抢先干掉了骁骑卫士卒。
“不敢说十成把握,但是九成九的把握还是有的。”那白衣青年平静的道,神色镇定,充满了自信,随便一想就想到了善良的百姓和凶狠无耻的骁骑卫的分别,那些骁骑卫士卒一定都是精壮的男子,眼神残忍,神态鬼鬼祟祟,时不时互相打眼色,怀中高高鼓起,藏着武器,对了,相貌也一定是尖嘴猴腮的。
当然,几百个骁骑卫混在一千流民当中,肯定会有几个漏网的,但是,只要他精光闪烁的眼神四处的扫荡,每秒判断几百个人的区别,能混过去的也就区区一两个人而已,一两个人混入精锐的关中军队,又能闹腾什么呢。
李建成死死地看着那个白衣青年,你丫是军盲啊!谁告诉你骁骑卫需要混在百姓当中?我都说了,只要百姓冲乱了我们的阵型,骁骑卫的骑兵就能冲锋,你丫是聋的啊!李建成深呼吸,算了,也没想和军盲解释,那就换个说法。
李建成看着城墙下的青年们,悲声道:“不仅仅如此,邪恶凶残的胡雪亭一定会当着我们的面,杀了百姓!”为了百姓不被杀死,所以我们不能进攻,这个逻辑有没有问题不知道,忽悠这群青年应该够了,谁敢说百姓不重要,爱死死去,我立刻砍了谁!
一群百姓惊呼着,洛阳胡雪亭杀人如麻,这种事情绝对做得出来。“是啊,要是我们出兵,胡雪亭一定先杀了那些可怜的无辜的百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李建成盯着那个眼神和x光一样,脑子和核桃一样的白衣青年,那白衣青年果然沉默了,在胡雪亭锋利的刀子下,眼神再锐利也不好使啊。
李建成得意了,瞧,搞定!都说沟通很重要,只要说明了一切都是为了流民考虑,这些百姓还是很讲理的嘛。
“我们可以派人冲过去救他们啊。”某个绿衣服的青年大声的道,“我们可以派出精锐,在胡雪亭动手之前,冲到骁骑卫的军队之中,抢先救下那些可怜的无辜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