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官员却轻轻摇头,示意家眷绝对不要喝。
“你为什么不喝?”有个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年站起来,厉声道,胡雪亭说了半天,却没见她喝酒。
“胡某滴酒不沾。”胡雪亭看看周围的人,冷笑道。
“圈套!一定是你的圈套!”那少年机灵的很,立刻识破了,打死不上当,“你想等我们都喝了酒,就向圣上告我们不敬圣上,罪该万死!”
一大群人浑身发抖,越想越是可怕,故意让别人做错事的把戏,后宅中实在太多了,不能不防。
“嘿嘿,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阴毒的女人。”那少年冷冷的笑着,眼神中鄙夷到了太平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附近的人愤怒的看着胡雪亭,大家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死她们?
“除非你也喝一口,否则我们绝对不信!”“对,若你是好意,请先饮了这杯酒水。”“要是你不敢喝,你就是有阴谋!”一大群人盯着胡雪亭,只要胡雪亭喝一口酒水,是善心还是恶意,立刻就明白了。
胡雪亭看看四周或提防或鄙夷或狠毒或憎恨或仇视的眼神,笑了:“聪明!被你们看破了。”
一群人恶狠狠的看着胡雪亭,世上果然有如此恶毒的人啊。那小男孩更是得意的看着胡雪亭,充满了揭穿一个恶人的自豪感。
胡雪亭毫不在乎的迎着众人的愤怒和敌视,大摇大摆的四下看看,转身瞅瞅张夫人闺蜜团,以及胡宅蹭吃蹭喝小姐团,恶狠狠的道:“你们几个,立刻喝了,否则打死你们!”
张夫人闺蜜团和蹭吃蹭喝团犹豫了,独孤兰当先端起了酒杯。那少年大声叫:“不要喝,她想害死你!”
独孤兰转头看看其余人,一大群人眼神中都是喝酒就要挂的警告。再看蹭吃蹭喝团,一群女孩子可怜巴巴的,不喝一定被胡雪亭打死,喝了还能赌一下圣上的仁慈。
独孤兰看了一眼卖女求荣的父亲,一仰脖子,用力的喝下了酒水,温热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眼角却有一滴泪水滴落。
“我也喝。”宇文婷咬牙,同样喝了酒水,身上那温暖的感觉,舒服的想要呻(吟)。
“喝了,不用怕。”赵夫人淡定的和其他闺蜜道,带头喝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