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流着泪:“娘亲,疼!”

“哈哈哈!原来薛道恒的孙子,竟然是最无耻最不要脸的文抄公!有此家教,只怕薛道恒的诗词,也来得蹊跷,只怕也是抄了薛家老祖宗的诗句!”弥漫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花园中,忽然有人放声大笑。

是谁这么嚣张?

众人一瞅,却是李浑。

花园中的夫人们又开始小声的教导子女:“看,做人只有做到李浑这种级别,才能言行无忌。”

不少少年看着偌大的花园之中,唯一一个肆无顾忌的大笑,毫无廉耻的当众污蔑薛道恒的李浑,心中升起了豪情壮志。

“大丈夫当如是也,彼可取而代之!”

一众大佬们责怪的看着高颖和杨恕,对付一个小小的装逼抄袭诗人,用得着出动胡雪亭这种灭世级的武器吗?逼死了薛浩天,很好玩吗?到底是老朋友的孩子,一口气玩死了,只怕有愧于心。

杨恕环顾左右,重重的拂袖:“这是老高闹出来的,与老夫无关!”

要不是高颖玩什么“帮老朋友的后代最后一次”,众人或无视薛浩天的叫嚣,或把他赶了出去,或由着胡雪亭暴打薛浩天一顿,怎么都好,结果一定不会糟糕到这个地步。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必须找高颖算去,司徒府绝对不承认。

高颖怔怔的看着薛浩天离去的背影半天,忽然大声的笑:“活该!叫你丫的抄袭,叫你丫的自以为是!”

转头正色道:“老夫和薛道恒是至交好友,薛道恒的孙子,也是老夫的孙子。老夫替老朋友教训孙子,免得他日后死在路边,有何不可?

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以为有一张利嘴,就能凭借半部论语治天下,如此嚣张狂妄之徒,再不好好教训,三国裸身击鼓的弥衡的下场,就是薛浩天的下场!

今日受此教训,薛家终究会革除弊端,奋发图强,重振有望,哈哈哈哈,好事情,好事情!”

一众大佬看高颖,果然是自责之下,强颜欢笑啊,都开始胡扯了。

杨恕叹了口气,终归有些难以面对薛道恒,道:“看来,薛家是再也找不出什么人才了。”这种货色都挑出来做门面,薛道恒的子孙后代有多么不堪,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