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为毛不直接找胡雪亭,却要和张某提?”张仪同认为,这事情和他没关系啊,张家的客人打了人,又不是张家打人,告到官府,张家顶多是百分之一的责任而已。

“你的女儿,你不负责,谁负责?”赵夫人恶狠狠的道,养不教,父之过。

张仪同神情认真严肃极了:“各位,胡雪亭真的不是张某的女儿。”

……

张家后宅中。

胡雪亭趴在床上不能动,身上贴了好几张狗皮膏药,房间里都是浓浓的中药味。

张修闻和张雨宁规规矩矩,怯生生的坐着,小心的问道:“你真的是我们的姐妹?”

事情闹得这么大,张修闻和张雨宁怎么会不知道?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同父异母的姐妹,张修闻和张雨宁感情复杂极了。

“怎么可能。”胡雪亭毫不犹豫的说真话。

“胡某和你爹唯一的关系,就是我爹认识你爹。”

“可是……”张修闻有些不信,瞧那两个老仆,都张口闭口“小姐”了,又是金创药,又是跌打膏,又是送吃的喝的,细心铺床叠被,比对待他们两个还贴心。

“别人怎么想,关我事。”胡雪亭道。

小女孩拿着一只小鸡仔,捧到胡雪亭的面前,给她看小鸡的绒毛。

张修闻和张雨宁擦汗,真的不是外室子?

石介坐在角落,伸长了脖子,焦虑的看着胡雪亭。

“那是你家的忠仆?”张修闻问道,看石介听话的样子,真是好用啊。

“不是,我花钱雇的。”胡雪亭道,挥手,小女孩颠颠的跑过来,取了一百文钱,背在肩上,装模作样嘿呦嘿呦的叫着,给石介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