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没有脚印她并不知道,所以才觉得奇怪。
陆青柏摇头,“没有。”
最近都没有下雨,所以不光是脚印还有其他细微的变化,让俞晴看是不会看出来,但陆青柏在部队上待过,像这种侦查却是很在行,他抬头看了眼墙头说,“应该是从墙头上下来的。”
这院子的墙都是泥坯砸砖头垒起来的,比普通的土墙解释,但上头还是容易留下痕迹。
俩人回屋,俞晴皱眉道,“我估计是赵晓曼的主意,只是他们又不为钱,跑着一趟干什么?还是要找什么东西?”
陆青柏沉吟片刻问道,“你有什么东西被她惦记?”
俞晴一愣接着笑起来,“她惦记的是你这个人却不是我的东西,我又没啥好东西值得她惦记。”
说着她心里也犯嘀咕,自己能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
这事儿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家里又没丢东西,去报案估计也就不痛不痒的把他们打发了。
得亏他们很快就搬走了,不然再和赵晓曼做邻居她整个人都能得神经病了。
不过往后陆平平要住在这里和赵晓曼做邻居,等这两天陆平平他们来了壳得好好嘱咐一下,再带着她去认识认识刘大娘几个,今后都是要相处的人。
现在她光知道要随军,可随军的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也不知道那部队家属院会是什么情形,会不会和这运输公司的家属院一样?
陆青柏看她愣神便说,“你先躺炕上休息会儿,我去厂里问问去那边的车什么时候有,到时候先把东西拉过去。”
陆青柏出了门,俞晴趟炕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赵晓曼整个人肿的跟气球一样,五官都挤得变形了,面目狰狞的掐着她的脖子问她,“说,那个祖母绿的戒指是不是让你拿走了?是不是让你藏起来了?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拿走了,快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