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之握着肖倾的手不由用力了点,声音都含着藏不住的欣喜:“就是说三五年后,师叔就能彻底恢复健康?”
白茯点了点头:“嗯,只不过治疗过程你们要控制一下房事。”
肖倾收回放在垫子上的手,脸有些红。
陆谨之笑着道:“只要师叔能好起来,多久我都可以忍。”
总归日子会越来越好。
白茯酸了,不想再多留吃狗粮,将诊箱一跨,道:“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别太激烈就成,我走了。”
陆谨之扑到肖倾怀里,理都没理白茯,只有肖倾对他说了句:“慢走。”
白茯:“”
等人走后,陆谨之蹭着肖倾道:“师叔,我将地方布置好了,师叔去换个衣服,我带你过去。”
肖倾垂目道了声好,起身进屋换了件衣服出来,外面罩了件宽大的披风,走动时衣摆下露出红色金边的衣角。
陆谨之看着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陆谨之用一条红巾将肖倾的眼睛蒙住,低头亲了一口肖倾水粉色的嘴唇,又小口咬了下,低声问道:“师叔,我牵你过去还是背你过去,或者抱着你过去?”
肖倾去握陆谨之的手,却被避开,肖倾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道:“我自己能走。”
陆谨之道:“那我拉着你。”
陆谨之很小心地带肖倾走过弯弯绕绕的走廊,由于他此前吩咐过,现在整个领主府都没人,也就不怕被人撞见。
大概走了半柱香的功夫,陆谨之带他停在一艘挂着红花的小船前,抱着肖倾上了船,撑着船篙将船划了出去。
肖倾好奇道:“领主府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荷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