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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之问道:“好吃吗?”

“有点辣。”

陆谨之闻言一愣,自己也尝了一点,分明一点不辣。

因为肖倾的饮食须得清淡,是以陆谨之并没放多少辣酱调味,旁人尝只会说清淡得寡味。

连日喝药,已经导致肖倾的味蕾极为脆弱,除了苦味,尝其他的味道都会受到刺激。

陆谨之咬了下牙,收了盘子:“罢了,别吃了,这次确实放得辣,我也吃着麻舌头。”

肖倾放下箸子,白纱飘落,遮住了那双美眸中的黯然。

正此时,包厢外传来闹哄哄的吵闹声,刚刚那个大嗓门吼了一句话,再次清晰地传进屋内:“好个屁,那肖子倾雌伏男人身下,任人欢愉,跟他那娼妓娘又有什么区别!”

陆谨之额角青筋暴露,霍然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衣角却被一只细白的手扯住。

陆谨之转身赤红着眼道:“旁人辱我污我骂我,我可忍,但唯独听不得他们说你一句不是!”

“你放手,今日我非得杀了那群乱嚼舌根的人!”

白纱下肖倾垂下长睫,讥嘲道:“他们说的是事实,就算了杀了这一人,又怎能杀得尽天下。”

“若想堵住悠悠之口,你就不要做这些事,离我越远越好。”

陆谨之一把拽住肖倾的手逼近他,咬牙切齿道:“一人说我就杀一人,一万人说我就杀一万人,杀尽天下又何妨,就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纠缠你千千万万世!”

肖倾使力抽回手,起身道:“该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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