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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茯:“心理医生?”

说漏嘴的肖倾止了声,转移话题:“我并不是不想你给我治病,但如果陆谨之问起病因,劳驾你别告诉他。”

“陆谨之不会善罢甘休。”

肖倾苦涩道:“所以要么不治,要么就瞒着我中蚀骨之毒的事。”

白茯皱眉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分明是介凡人,还能维持修真者的气息?”

肖倾道:“对不起,我没办法告诉你。”

陆谨之在外面不耐烦地敲了几下门,问道:“好了没?”

肖倾最后看了白茯一眼,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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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茯给肖倾开了许多服药,几乎每天泡在药罐子里的那种,肖倾喝到最后喝一口就吐一口,根本没办法喝进肚子里。

那药实在太苦,现世中,肖倾自小生得娇贵,被人前呼后拥着长大,就算是生病吃的也是没有味道的特制胶囊,中药的味道他从来闻一下就会感到恶寒。

更何况每日这样不停喝,房间里弥漫的都是中药味。

——吃过糖的人就难尝苦,受过伤的人就害怕盐。

无外乎此。

肖倾心中烦闷,一甩袖将一整碗药砸在了地上,药汁四溅,吓得一旁伺候的宫婢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陆谨之迈进房中,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陈设,挥手让伏地的一干人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