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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单身到四十几还没妻妾,居然干起了强抢民女的勾当。

肖倾不得不同情了一下那位被抢的民女。

到达一个大宅内,齐采桑停下,让人将一个托盘拿给肖倾,并道:“这件喜服你若是再不愿试,我保不准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如果肖倾能看到,就会发现,托盘上整齐折叠的喜服跟他在水镜里穿着的那件一模一样。

肖倾接过托盘,冷笑道:“你这样跟强抢民女的右护法又有什么区别。”

齐采桑靠在椅背,懒懒洋洋的:“有区别,你曾承诺过我,待安定之时,与我结为道侣。”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那般护着你的清白?真把你当兄弟?”

肖倾:“”

原身可真是,到处招惹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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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肖倾被一群婢女强迫着换上了那件可耻的喜服,婢女们一个劲笑道:“仙长当真适合穿大红的衣裳,更衬您肤白如雪,眉目艳丽。”

小时候原身确实喜穿红衣,可之后当了杀手三年,他对一切的红色都感到十分厌恶,续而才开始穿白衣,似乎这样就可以洗脱他满身罪孽。

肖倾眉宇倦怠,仍凭她们摆弄,片刻后,婢女们嬉笑着离开,齐采桑驶着轮椅进来了。

肖倾虽看不到,但能从气息听出来的是谁,皱着眉道:“看完没,看完我脱了。”

语罢他直接将婢女精心为他整理好的喜袍脱了下来,扔在地上,而齐采桑什么也没说,转身又走了。

似乎来这一趟就只是为了看一眼而已。

肖倾松了口气,问身边的白面人:“此时天色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