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肖倾咬了下嘴唇,勉强点头,应该算是吧?
那人接着说道:“我看他气度挺不错的,你们是哪条街的?”
肖倾懒得理他,随便应了一句,便趁着忙活的功夫,去了个清静的地方,那人也想跟过去,但被医师叫住使唤去了其他地方。
医馆里帮工的工作无非是抓药,照顾病人,顺便晾晒草药、分类整理等,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忙活过去,并没有发现谁患了虫疫。
中午吃饭的时候,肖倾买了包子到对面那条街去找陆谨之,刚寻到那个医馆,就见一大群女病人正团团将陆谨之围在中间,娇声连连。
“小大夫,你忙我看看,我最近胸闷气短,头疼眼花是什么毛病?”
另一名女人将先前问话那人挤去了一边,凑过去道:“大夫先忙我看看,我最近老是睡不踏实,是不是需要开点安神药?”
又一名妇女直接将陆谨之拉了过去,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眼中溢出水光:“小郎君你快帮我看看,我心跳得好快,快要呼吸不上了,莫不是得了绝症?”
此番动作顿时惹来一大群女人的嘘声。
陆谨之触电般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温声对她们说:“我不是大夫,只是个帮工,你们要看病找坐堂的医师。”
但他的声音在这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娇呼声中显得太过轻微。
坐在门口的帮工得了闲,磕着瓜子朝身边人调侃:“这位郎君才来半天时间,医馆的生意比前段时间还要火热了。”
“哈哈,也不知道明明是张很普通的脸,哪就这么吸引人。”
肖倾的脸都黑了。
他转身就走,给陆谨之带的肉包装在油纸袋里,都快被他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