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
他还尚在愣怔中,陆谨之便已接过他手里未烧完的纸团,全部扔进炭火盆里,神情几乎是宠溺的。
系统叹息地在肖倾脑海道:【古有妹喜撕绸,今有肖倾烧证,横批:红颜祸水。】
肖倾反驳:“我不是红颜,是蓝颜!”
系统:【都一样都一样,统归都是祸水。】
肖倾无言以对:“”
陆谨之将纸团烧得灰都不剩后,站起身朝肖倾微笑道:“师叔,还喝安神汤吗?”
肖倾的影帝修养便是,做戏要做全套的:“喝!怎么不喝。”
他转身端起碗,豪爽地一饮而尽,未了一抹红艳艳的嘴唇道:“我回去睡了。”
陆谨之微笑着目送他回到旁边的屋里,待肖倾关上门后,脸上的表情才一点一点冷下来,凝霜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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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肖倾醒来时陆谨之已经出门了。
由于昨晚的安神汤,这一晚睡得格外舒服,一觉睡到太阳高挂天空,蔓过窗缝的阳光爬上床头,照着肖倾紧闭的眼睛,才将他唤醒。
一早便有侍女侯在外面,听到屋内的动静才敲门询问是否要洗漱,肖倾应了一声后,侍女们端着盆水,拿着梳子帕子等等物什推门进来,俏着红脸对肖倾一番整理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肖倾对着黄铜镜照了一下头顶挽的发冠,十分不习惯这样正经的发型,便打散了重新挽了个圈,用玉簪草草固定着。
出门去了会客大厅,周祥早已等候多时,见他来了立即起身将他迎到上座落座,才面色凝重道:“今日一早,南疆国都内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瘟疫,几乎上百人身上同时感染上了虫疫,目前王室已经在极力收购所需药材,但成效很低,预计这情况再得不到控制,南疆国这次瘟疫将席卷全国。”
肖倾喝了口热茶,淡声问道:“南宫羽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