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他现在长得太丑了?
系统有些心虚
回去的路上,陆谨之一直没搭理过肖倾,到了落脚的民宿,肖倾也懒得再理会他,他好奇地找了面镜子,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太丑恶心到别人的缘故,结果看到黄铜镜里映出的那张天仙的样貌,一颗心着了实处。
他陶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白嫩得跟刚出水的豆腐一样,仿佛还能掐出水,摸着手感极好。
他摸着摸着,觉出了不对劲
咦?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呢?
系统闭眼装死。
肖倾不确信得三百六十度反复照了下,然后脸上的陶醉破碎,转为了死灰色——拥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还能是谁!这不就是他自己的脸嘛!!!
肖倾已经不想挣扎了。
外面的世界太过危险,危机四伏,而生命太过脆弱。
第二日天明,前一晚的诡异仿佛烟消云散,女主人热情依旧,洋溢着笑脸给他们忙碌吃食。
一大早,陆谨之就出门去寻引路人,肖倾闲来无事,吃过早饭后见一行农忙的民夫提着鱼篓,扛着鱼竿路过,便起了心思,找女主人借上工具,跑去了河边小溪。
城池旁有一条贯穿南疆的护城河,往外走到最侧边,有一个小村落,草木茂密,彩蝶起舞,而村落的前面,就是钓鱼台。
钓鱼台一侧,有一条引流的小溪,听女主人说,此地多虾。
今日阳光明媚,温度正好,肖倾一副小乞丐的扮相,十分开心地放飞自我,他穿得破破烂烂,脸上抹了比前一日还厚一层的泥垢,开心地提着鱼篓,豪情壮志跑去了小溪边,挽起裤脚下了溪水。
他不是为了吃虾,而是为了享受繁忙生活中这短暂的闲暇。
四周烟雾朦胧,自水天一线,南疆随处可见的古树参天,郁郁葱葱,让此处平添了些古韵的禅意,肖倾听了系统的话,把渔网结在活水流过的地方,便耐心坐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