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气红了脸,一气,就结巴了起来:“我,我自然是见过的,前年,我误入了南疆国,幸得公主搭救。”
“切,谁信啊。”
一桌的同伴纷纷起了质疑声:“我可是听传闻说,南蛮国的公主长得丑陋无比,生来不详,招干旱,引潮汐,是个排名在肖倾之下的祸害。”
刚巧,一位穿着雨蓑的貌美少年踏进客栈内,他腰上配了柄流光闪闪的长剑,衣袂随着走动翩然飞扬,卜一进门,客栈里的吵闹声都静了几分,目光纷纷落在了那翩若惊鸿的少年身上。
少年不动声色,仔细将雨蓑脱下收好,扬着温润如风的笑意朝在座的点了点头,便由店小二领着去了靠窗的桌子。
那桌人还在继续道:“你们听说没,南疆国养的蛊虫在前些日子里死了大片,就连地里长出的植种也突然枯萎了,不知为何缘故。”
一人不屑道:“凡是诡异之事,必有幕后的人操控,那些神仙打架,只要不殃及我们这些池鱼,又何必去理会。”
清俊的书生摇着折扇,道了声非也:“凡不平之事,匹夫有责,这幕后之人委实阴毒了些,我们就算没办法,也得出声制造舆论。”
“不过,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刚入门的貌美少年恰在此时入了座,点了几个清汤小菜后,对小儿一笑道:“暂且就这些,我还有两名师弟未到,先不急着上菜。”
“得嘞。”小二吆喝一声,麻利地将桌子擦了个光亮,一搭擦布,快步去了后厨张罗。
那隔壁桌的人依然在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起幕后那歹毒的人,一人突然寻思起:“不知肖倾,肖宫主最近在作何?”
俊美少年耳朵动了动,转眼看向说话那人。
那桌的人接道:“他最近闲着吧?好像挺久没闹什么事了。”
“这不符合他性子啊?以前隔一两天,就是这里起火那里发大水,最近怎地老实了?”
这三言两语下来,就有人拍案了:“我看八成南疆的事就是肖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