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陆谨之暗中扶了一把,面对宋宴依旧不露声色。
“结界是谁布的?哈哈哈,这个问题,你身边这位肖师叔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我清楚什么?
肖倾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陆谨之身上,脸色白至透明,但他依然强撑着笑道:“这样说,你背后果然有人在扶植你。”
宋宴这种人,从来没什么忠义可言,闻言丝毫没有犹豫就交代了:“少在那里装蒜,肖倾你自己干过的亏心事,还不敢承认么?除了齐采桑还有谁!”
“你我不过都是同样的人,恩将仇报,丧尽天良。”像是想起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宋宴癫狂的大笑起来,笑完,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目光落在温如玉身上,狰狞道:“肖倾你看清楚了,你今后的下场,只会比温如玉更甚!”
肖倾:“”
他在说啥?
陆谨之暗中握紧了手中剑,冷冷道:“虽不知齐采桑是何人,但听你这般说,云锦城发生的这一切都跟此人有关?”
陆谨之皱了皱眉,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云锦城所发生的,不过是齐采桑的一次试验,他在试验什么?
目光停留在被人控制的温如玉身上,愣住了,陆谨之扶着肖倾腰身的手不由紧了紧。
齐采桑和师叔以前,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
宋宴不耐烦的嗤了声:“行了,赶紧把解铃琅交出来。”
肖倾靠着陆谨之勉强站直,朝宋宴咧嘴笑道:“你内伤在身,还这么横什么?”
宋宴脸色猛变,一运气,才发觉不知何时,经脉被丝丝缕缕的银丝缠缚住,竟如废人一般。
肖倾勾了勾指尖透明如蚕丝的银线,吹了口气:“你说得不错,你我都是同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