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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麻烦你,再揉揉我肚子。”

肖倾半撑着躺在床上,委顿一床的长发与白袍凌乱得纠缠在一起,由于衣袍过于宽松,此时松松垮垮地已经散了开,衣襟滑落肩头,露出雪□□致的锁骨与令人遐想的肌肤。

他苍白着脸,一贯清傲的人,此时正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如此道,哪怕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了此般极致诱惑。

更何况肖倾本身就极美,一举一动都带着极致魅意。

陆谨之感觉自己起了反应,一时乱了呼吸,眼中显出一丝慌乱与迷茫,强忍着才没后退逃离。

师父曾把师叔比作狐仙,一点也没错的。

因为刚刚陆谨之一番举动,貌似惹怒了肚子里那鬼婴,此时反弹得越发厉害,肖倾摔在床上,面容惨白血色尽失,眼睫颤抖,痛苦地低喘着。

陆谨之再没心思去纠结其他,连忙上前按压住暴动的鬼婴:“师叔再坚持一会,我先将鬼婴困住,带你去蒋府见柳夫人的残魂。”

肖倾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眼睫颤了颤,手指抓着床单忍耐了好一会,感觉痛意渐消后,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你来此一遭,可是带了你师父的信物?”

陆谨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这般情形下肖倾居然还想着正事,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带了,师父料到师叔必然是去了江南,便当我带了一块玉佩来给你。”

肖倾点了点头,挣扎着撑起累得虚脱的身体,十分坚强得要去把这个孽种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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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蒋府。

蒋富贵呵欠连天的爬起来,在美貌小妾的伺候下穿上衣服赶到外面,迎接去而复返的陆家小公子,与他身边脸色不善的肖倾。

一众人站在后面充当背景板,而肖倾则懒洋洋坐靠在椅子上,周身是荒草萋萋的院落,却盖因他往那一坐,便凭生显得美景风轻,同睁不开眼的蒋富贵一样,肖倾也打着呵欠,目光往蒋富贵身边那位小妾脸上一看,美艳的脸冷冷露出个算不得笑的表情:“笑死我了,顶着别人的脸安稳活了三年,您的心态可还真是无人能及。”

“柳依依”委屈的咬了咬唇,细声细语道:“妾身不知,肖道长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