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撑得住。】
陆谨之半阖眼眸,往后退了些,坚决道:“不行,那样的话就失了药效,师叔还是不要为难弟子了。”
肖倾气得眼前发黑:“到底是谁为难谁啊!”
-
陆谨之端着空了的药碗,轻手轻脚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门外一名穿着陆家衣袍的弟子接过药碗,正要说话,陆谨之抬手食指比在唇前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等离开了小院后,才问道:“何事?”
陆家弟子道:“祝戎一直在外面嚷嚷着要见肖师叔。”
“就跟他说师叔已经睡下了。”
陆谨之往前走着,衣袂翩飞,陆家弟子也一直跟在他身后,几番欲言又止,不知在纠结什么,连陆谨之什么时候停下来了也不知道,猛地撞到了他背上。
“还有何事?”
陆家弟子咬了咬牙,豁出去道:“祝戎祝戎还说你觊觎他师父,现在趁人之危不敢让人知道,所以才不让他去见肖师叔。”
陆谨之:“”
这话确实是祝戎说得出口的,在他眼里,他家师父就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人人都想觊觎他师父,人人都想着谋害他师父。
这天生的被害妄想症
陆谨之揉了揉眉心,叹道:“随他去说吧,不要让他打扰到师叔休息就好。”
刚刚他查看过,肖倾的身体目前极度虚弱,体内的寒毒侵染五脏六腑,被圣药压下去后才处在相抗阶段,这种时候人会特别虚弱,就连刚刚肖倾跟他几句话下来,就显出快吐血的征兆,更何况是祝戎那般聒噪的人。
陆谨之没再停留,几个转瞬间,便来到了蒋富贵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