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鲤看着江秦柯一个人“对付”着那一身衣服,慢是慢的点,只是好像知道她在看一样,江秦柯一个个动作都做作地带出一些禁-欲的勾引来。
扣个袖子上的牛角纽扣,都要不动声色地帅气地甩一下手。
她闷闷地把脸藏在被子里傻笑了一会儿,起身下床去洗漱。
一走到镜子面前,她脸都黑了。
她伸手摸了摸满脖子、胸膛的红印。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什么人掐了呢!
江秦柯就是一条会咬人的狗!她翻了一个白眼拢住自己的衣袍,含着一口牙膏泡沫愤愤道。
洗漱好,万鲤去厨房随手热了点面包牛奶端了出来。
江秦柯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子面前等她,看到她一点喂他的意思都没有,到底是忍不住又作妖了。
他咳了一声,左手摸了摸自己满是绷带的可怜右手,有些幽怨地叹了一气,欲言又止地瞥了万鲤一眼。
万鲤看在眼底,搅了搅玻璃杯里还没化开糖的甜牛奶,眼观眼鼻观鼻只当作没看到。
江秦柯更委屈了,他别别扭扭地用只露出几个手指头的右手拿了片面包,颤颤巍巍地横过长长的桌子,刚要送到嘴边,就“啪嗒——”一声掉到了桌子上。
万鲤抬眼看了江秦柯一眼,对上他憋屈的无辜小眼神,有句话在心口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可怜可爱易推倒的戏精小奶狗属实诱人。
她惯着点也没什么。
万·渣女·鲤想了想,皱了皱眉,到底是发出了“直男”的声音:“好好吃饭,别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