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觉得自己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罢了,他阖上眼睛,睫毛眨掉眼角氤氲出的泪水。反正带着眼罩,哭成什么丑样都没人看得到。
“还真哭了啊!”拿着手机的绑匪显然是被逗乐了,他伸腿不轻不重地提了提江秦柯的腿,“大明星,你怎么跟姑娘一样?”
“还‘万鲤~我手疼疼~’,哈哈哈,”那人笑开了怀,和同伴挤眉弄眼,捏住嗓子恶意地调-笑起来,“‘手疼的话,你拿冰块敷一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行了别笑了!”一道冷硬的声音传了出来,另一个人显然有一点点顾忌,上前踢了一脚江秦柯,“你td哭什么呢?”
“手疼?”
“还真是细皮嫩肉的!”
“喂,我们把你放下来,你老老实实的,别出鬼!”
话说着,江秦柯只觉得吊着他手的绳一松,整个人猛地摔在地上,头敲到一旁的墙发出一声沉重的声音,这一下简直要把他的脑子都要震出来了。
两个绑匪显然没把江秦柯放在眼里,检查了一下江秦柯被结结实实捆住的手和脚后,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铁门发出沉重的声音,这个房间又只剩下江秦柯一个人了。
江秦柯静静地趴在地上把那股不适的恶心感压了下去,然后挺了挺腰半靠着墙坐了起来。
又缓了缓直到感觉指尖不再那么充血僵硬,他摸了摸绑着他手的绳子。
艹,他忍不住要骂脏话了。
绑着他的绳子是那种超级坚韧的钢丝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