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出走了半天的理智终于回归了，她蹙眉问道：“你恢复记忆了？这不可能！”

“姑奶奶今天教你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

楚馧掐了道诀打向她，却被迅疾如风出现的滕司雨的灵力挡下了。

他沉默地挡在龙女身前，脑中回荡着楚馧那句“魑魅魍魉”，眼底浮现悲伤之色。

当年他也是围困青螭，导致楚馧魂飞魄散的帮凶，没想到有一天会再跟她面对面。

他原以为早就泯灭的良心痛苦不堪，猛地朝楚馧跪了下去，忏悔道：“小祖宗，我早已丧失神格，没脸苟活，愿魂飞魄散以谢罪。”

龙女瞪大眼睛，大步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道：“你的命是属于我的，却求我的情敌杀你？你是不是疯了？”

“疯的人是你！”滕司雨隐忍了百年，如今只求一死以赎罪，最后一次规劝她：“龙女，我欠你的救命之恩早已经在我双手染满鲜血那一刻还清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殿下不会喜欢你……”

“你闭嘴！等楚馧死了，他就只能喜欢我！”

楚馧嘴角抽了抽，都准备要虐渣了，结果人家窝里反了。

她只好无聊地坐下喝起了管家送上来的茶。

凌雅言也是同款无语脸。

滕司雨低垂着头，无视龙女的愤怒，开始念起了咒语。

楚馧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看着龙女的五官渐渐发生变化，先是变成一张普通至极的脸，紧接着快速衰老。

她急忙捂住脸，惊惧地喊着：“司雨，别这样对我，我不要变成丑陋不堪的模样。”

“龙女，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