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螭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仇恨，隐约还带着几分颤抖。

黑蛟继续用言语刺激他：“殿下，紫微大帝是你的仇人……”

“我说闭嘴！”

青螭猛地吐出龙珠，龙珠的灵力瞬间将围攻他的那几条黑蛟困在结界中。

他恢复成本来的模样，长身玉立，眸光比悬于夜空中那轮冷漠的月华更加寒凉。

轻轻说了一句：“去死吧……”

龙珠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将黑蛟暴力绞碎。

血肉喷溅到他清俊的脸上。

楚馧和封卿云赶到时，看到的便是他双目无神，犹如行尸走肉般在月光下彳亍。

“青螭！”

她眸光微闪，没想到又一次见到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她6岁那年。

刚契约他的时候，他总是沉默不语，像个哑巴似的，看她的目光极度复杂。

有一次半夜，他暗中替她解决了父母和楚熙派来刺杀她的两波雇佣兵之后，又来了一群实力非凡的人。

青螭便是在那时候吐出龙珠解决了他们，却也因灵力消耗太大，恢复成了本来的模样。

就像现在这般——眼神冰冷，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独且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