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楚馧相信她说的话。

如果这只人鱼想要强行吞噬封潇潇的魂魄也等不到她来救。

“我、我无法离开海螺太久，没有水我会死的。”人鱼小姐动了动闪烁着粼粼波光的尾巴，忧郁地说着。

“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楚馧不耐烦地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冷声说道：“给你五分钟说明情况。”

人鱼小姐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以往那种窒息感，欣喜地解释道：“我爱上了一个人类男人，他很有才华，我想以人类的面貌去见他一面。”

“见完呢？”

“如果他也喜欢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留在这里……”

楚馧眸底闪过一丝戾气，嗤笑道：“所谓不惜一切代价不就是舍弃海族的尊严和底线，吞噬人类魂力供你长期离水生活么？你知道你要吞噬多少魂力才能在人间过一年吗？”

人鱼小姐低下头，无言以对。

“为了成全所谓的爱情，你倒是豁得出去，但愿你不会后悔。”

楚馧掐了道诀打在她的尾巴上。

一道光芒闪过，人鱼的尾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人类的腿。

人鱼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抚摸着来之不易的腿，激动地攀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歪歪扭扭地倚靠着墙，连声道谢。

“谢得太早了，有一天你会恨自己轻易放弃了种族尊严，希望到时候你不会流下悔恨的泪水，毕竟不是人鱼的你眼泪是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