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馧焦躁的心被他轻柔如风的话语奇异地抚平了。

她用略带惊奇的眼神看着他。

他目光灼灼，瞳孔中倒映出她的身影，清俊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微屈着膝盖，始终没让她费劲地抬头看他。

她勾起红唇，看他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语气不改轻狂道：“你说的不错，只要他胆敢在人间继续为恶，我绝对会让他魂飞魄散，以慰阴司冤魂。”

“老婆大人就是善良。”

也只有封卿云在听她说要让人魂飞魄散之后，还敢用这种宠溺的眼神，纵容的语气夸她善良。

她善良吗？

楚馧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听他这么一夸，竟觉得自己确实有几分善良。

她忍不住吐槽：“你挺适合去混个传销组织的老大当当，洗脑能力一流。”

“是吗？”

他轻笑着看着她。

俊美的五官在月色之下显得似妖又似仙。

看在楚馧眼中竟有几分不真实感，让她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他的脸庞，感受手掌下细腻的皮肤，以及微凉的触感。

她拧眉，直视他炽热的眼眸：“冷吗？”

“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