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泪眼朦胧的看着寻寻觅觅了18年的妹妹,正手把手教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酿酒,火气顿时冒了上来,快速拨通楚凌电话。
劈头盖脸就骂:“大哥,你为什么不把妹妹带回家?你没看到有狗男人觊觎我的小宝贝吗?”
“你说的狗男人是小馧的老公。”
楚凌的话像晴天霹雳把楚辞给劈傻眼了。
目测没个半天缓不过劲来,楚凌十分干脆地把通话掐断了。
优雅地弹了弹衣角灰尘,轻嗤一声:“扳回一城,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挂你哥电话。”
凌一默默拭了拭额上滑落的冷汗。
桃花坞里……
封卿云按老婆大人的指示将晾干的桃花铺满了瓦缸底部,撒了些冰糖,又灌了点野山花蜜,又接着铺桃花,如此反复操作,直到桃花铺至瓦缸的三分之二高度,灌入三年以上青稞酒,留有少量余地,才将瓦缸封存。
楚馧深深吸了口气。
鼻腔里充斥着桃花香、酒香、野山花蜂蜜的甜香,混合在一起,竟让人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错觉。
“等下下周,咱们来的时候,就可以把最小坛的开起来喝了。”
她舔了舔嘴角的蜂蜜,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喝记忆中蜜桃香气满溢的桃花甜酿了。
封卿云用指腹轻轻拭了拭她的嘴角,笑问:“到时候做点什么点心来配酒?”
“桃花酥怎么样?”她随口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