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吃些,这肉你赚回来的。”相生这么说道,凭他和不言的性子以及他俩弱弱的道法能力,是怎么也不敢对井中之“鬼”这么说话的。
柳一弛一人吃了半碗肉。
夏天,天黑得晚,柳一弛吃完饭之后完全没闲着。围着道观画了不少符,反正他可以隔空画符,四舍五入等于不要钱。
还有井边,是符画得最多得地方。还围着井摆了一圈杀鬼丸。
一圈布置下来之后,柳一弛回到自己的房间。
相生和不言静静看着柳一弛折腾。“不言,你赌输了,给钱,我就说师弟今晚会一个人睡!师弟可是观里振兴的福宝。”
不言乖乖给了相生一个金币。
嘎吱——
柳一弛的房门在这时打开了,只见柳一弛抱着一个枕头,走到他俩面前,说道:“师兄,你们谁要跟我睡?”
不言朝相生伸出手,“给钱,我刚刚还给了你一个金币,两个金币,别搞错了。”
相生将钱塞给不言,“赢的人陪师弟睡觉。”他转身就走。
“嗯?你们居然拿我打赌?”柳一弛抱着枕头走在不言的身后,他觉得相生和不言没有以前宠他了。果然是他太折腾人了吗?
不言认命地领着柳一弛进了他的屋,上床之前,他问道:“师弟,你要睡里面还是睡外面?被子会不会太厚?要把你屋子里的那床被子拿过来吗?”
柳一弛一愣,他停在床边抱着枕头陷入了回忆当中。
他闹着要去厉苏家里睡几天的时候,一开始,他就是嫌厉苏睡得枕头太硬,厉苏翻箱倒柜好不容易给他找出一个软一点的枕头,他一躺下,却又嫌弃枕头太软而失去了支撑力。
还有被子,他喜凉,厉苏爱温,厉苏床上的被子他一会说太重了,一会又说太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