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弛再次感叹道,小螭说的话只有他一人能明白,真好。
看着相生和不言帮他解绳子,柳一弛也在心底问他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当初,他只是一个继承了一个破落道观观主的儿子啊,他也是贫穷地方贫穷家庭出身啊,怎么现在就养成了眼下这嫌七嫌八的性子?
他要是嫌七嫌八,哪里能背得下、记得住那么多丹药方子、符书、卦书和道经?
按理说,不应该啊?
他从小到大,包括在北京,都是勤劳勇敢的c国人啊!
看着担心他磨破皮、勒出印,从而紧张兮兮的相生和不言两人,他懂了,让他成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在这呢!
“我没事,我真没事,我皮糙肉厚的能有啥事!看,我还能跳下马……唉哟,我的脚,疼疼疼……”
柳一弛成功地让相生和不言的惊呼声更大了些,当着他俩的面,已正式宣告皮糙肉厚的柳一弛已是过去时了,他现在是娇生惯养的现在时。
“师兄,扶我进去……”柳一弛放弃皮糙肉厚。
“师弟,我俩还是背你进去吧。”
瞧瞧,论糙汉如何变成小公举,就差一个相生和不言。
猫在隐蔽处的厉苏,看到相生背着一瘸一拐的柳一弛进了观里,虽然心底有些担心柳一弛的伤势,但与此同时,他的心底也有些庆幸。依照相生和不言宠柳一弛的模样,只怕这几天都不会让他出门去狩猎,会好好照顾他到脚伤恢复。
麻烦精有人呵着护着,他还是不要操那个心了。
厉苏一溜烟地又回到了家,进门第一句话,“娘,收拾一点东西,我在北面大草原发现了一点东西,得过去瞧一眼。”
“嗯?小一弛这几天不会缠着你了?”
“不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