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海大人为什么要杀你?”柳一弛问道,也许借助说话能缓解一下他的情绪。同时,这还是他第一次撞上这种被人追杀的戏码,他也十分好奇这个凡人被追杀的原因。
“旱魃,他们要我死是要把我练成旱魃。”刮来了一阵风,年轻男子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抖。
柳一弛心里一惊,“要旱魃的话,找乱葬岗不就好了?”杀活人炼制旱魃,太残忍了些。
“十年前,旱魃引发大爆乱之后,道人就开始了清剿活动,乱葬岗被毁得差不多了,死后更是强制火葬,连水葬都不允许。这几年需要旱魃的时候,就打起了活人的主意。服侍了我三年的吉安就是这么没的。”说到往事,年轻男子心里不免被激起了恨意。他受惊、绝望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怒意和不甘。
“你叫什么?”看到年轻男子变得凶狠的眼神,柳一弛这才好奇眼前这个人的姓名。
“柳张。”
“你怎么会被那个海大人盯上?”
“姑母生辰,我去拜访……途、途中马受惊差点掉落悬崖,被他救了,本以为是天降福星,没想到却是灾星……我被他关了两天,今天趁人不注意偷偷逃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就在柳一弛和柳张说话的这会,厉苏已经放到了八名家仆,那位趾高气昂的海大人也被他制服了。
厉苏的桃木剑指在那位海大人的脖子上,“他们叫你海大人,你跟大贵族海家什么关系?”
“既然输了,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必这么多废话!”这位海大人十分嘴硬,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不说?”厉苏望向一个抱着头哀嚎的家仆,问道“你来说说,你们跟海家什么关系,不怕死的话尽管说谎。”
“道人饶命,道人饶命!小的只是一个小啰啰,是、是海家护卫队的……”
“那这位呢?这个海大人是什么人?”厉苏继续问道。
海大人如刀一般的眼神差点要瞪死那个说话的家仆,“小子,你既然知道我是海家的人,还不放了我!乖乖给老子道歉,不然我定要剥了你的皮,削了你的肉,断了你的骨,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个家仆在厉苏的威胁下,还是颤颤巍巍地开口了。“海、海……海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