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为之失笑,轻叹:“死小子,有个宝贝师父真是让你骄傲得不要不要的,哥哥们都羡慕你……”
“没错没错,我都想魂穿他了。”言七从边上的小路走了出来。
“是吗?”
言一表示不信。
言七有少夫人亲自教授炼药术,靠着一堆叫不上名来的神奇药粉,轻松把实力在他之上的言五撂倒了,早上还在叫板言二,要跟他单挑呢。
“他的招帅气啊。”言七呵呵笑着。
“滚!”
没有灵根,也没有炼药天赋,就连符篆天赋都普普通通的“蓝”一哥表示有点心累,再不努力就要被这群家伙拉下大哥的位子了。
他加快脚步往主屋走去。
等到他们走得不见人影了,文渊才长舒了一口气,暗自自嘲:我正大光明的看,就算被他们发现了又有什么关系?
黎绘南母女口口声声说席凌被坏人骗了,结果呢?
年仅十岁的他竟然丝毫不输给那个比他年纪大一倍不止的男人,脸上的自信和阳光是在他母亲身边时从未有过的。
这一切改变都源于那个叫云轻然的女孩。
想起路南说的——请她帮自己比登天还难。原先他是一点也不信的,如今不由得信了几分,甚至有些期待见见这位备受众人推崇的女孩。
半个小时之后。
君濯言带着战扬来到客厅,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
文渊朝他身后探了探,不解地问:“你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