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她再不甘心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设计出了车祸,就算被君晏救了,结果却为了生孩子把自己折腾死了……不是她,不可能是她,一定是她儿子君濯言把我害成这样的!”
文渊的心在听到小女儿心澜的名字时猛的提了起来。
薇莎的话信息量太大了。
他一阵眩晕,差点不支倒地,幸好随从及时搀扶住了他。
缓过气来,他颤着声问:“微笑,是你害的心澜?”
薇莎愣了一下,断片似的,一副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模样,摇摇晃晃扶着墙从阴暗处走出来。
她脸色白得像鬼,脸上青紫斑痕交错,不过几天时间就变得骨瘦嶙峋。红色长裙像布袋似的挂在她身上。
她的眼窝深深凹陷了下去。
看文渊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语气幽怨:“爸爸?你既然是我的爸爸,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生下另一个女儿?她是尊贵的公主,而我是什么?连“我是国王的私生女”这样的身份都不配说出口。”
文渊看向不断抹泪的黎绘南,内心充满了无奈。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这个道理如果早几十年知道,他便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同时拥有爱情和王位。
他眼神悲伤,生平第一次执着的追问一件事:“告诉我,心澜是不是你害死的?”
“是我害的话,你要杀了我替她报仇吗?”
她破罐破摔的放肆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趴倒在地上。
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黎绘南见情势不对,连忙上前握住文渊的手,焦急替女儿辩解:“她最近精神状态很差,席洛失踪,席凌又被坏人蒙骗留在了中国,她的病反反复复,疼痛让她失去理智开始胡言乱语,她和心澜是亲姐妹,怎么会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