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莎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仿佛从猩红的液体中看到君濯言亲手掐死心上人之后发狂的模样。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问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儿子:“你真的没有失手吗?”
席凌抬起头来,认真道:“她看我年纪小,对我一点防备都没有,我确定当时碰到了她的裙子,有可能她嫌脏,在把我赶出来后换了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薇莎思来想去,唯一能解释的通的也就只有儿子说的这种情况了,用最短时间弄到一条适合登台表演的裙子对君家未来少夫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由于看起来跟原来那条没有太大区别,他们便忽略了她换过裙子这种可能性。
想起那只失效的虫子,她用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结果却发现打不通了。
“竟然是空号!”
她愤怒的将手机砸在了墙上,恨道:“那个男人果然是为了骗我跟他上床才编出这种离谱的借口!当时他玩了什么把戏控制了我的思想,让我主动对他……”
她突然闭上嘴。
心虚的看向依然在玩手机的儿子,悻悻地说:“小凌,妈妈这么做全是为了你的将来,你不会跟爸爸说的,对吗?”
“嗯。”席凌露出一抹灿笑。
“乖儿子,和妈妈一起让君濯言身败名裂!”
薇莎丝毫不觉得自己给儿子灌输的观念是错误的,为了让儿子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她又开始装可怜博取同情:“你爸爸三天两头被曝出在夜店左拥右抱,对我们母子三人不闻不问,我们一定要去到最高处,让他以后只能仰望我们,好吗?”
“嗯。”
席凌依然回以微笑。
薇莎觉得自己成功给儿子洗脑了,便让仆从带他去隔壁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