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希拿出车钥匙给车子解锁之后,给经理人朱哥发了条信息——

【我和小渚直接去j台观摩一下前辈们在舞台上的风采,队长自己会过去的,你不用管他了。】

他嘴角噙着笑,载着一脸郁闷的庄渚离开南院地下停车场。

瞥了眼正在跟亲妈——当代水墨丹青画家谢美玉女士在电话里墨墨迹迹,企图用忙到掉渣为借口让他妈推掉相亲的好友,无声的吐槽:“想太多了哥们,乖乖接受母爱暴击吧!”

?

陆羡鱼摸了摸被打肿的左脸,忧伤的想着:我这脸今天还能见人吗?

偷偷瞥了眼双手叉腰正在数落他的君月兮,目光渐渐向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聚焦。

“陆羡鱼,我都跟你说了咬脖子,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咬嘴唇就算了,你竟然还敢把舌头伸进来,是打算咬掉我的舌头吗?”

她越说越气愤,杏眸圆瞪,用全身力量重重哼了一声:“过分!你别想狡辩!你脸上的伤是你自己没事傻站在柜子外边,被撞了只能说明你衰,是天意!你后脑勺的伤虽然是我推了你造成的,但是是你先袭击我的……”

说到最后,她已经小脸苍白,捂着胸口喊疼:“气死我了!”

陆羡鱼见情况不对,连忙大步上前将她抱到床上,给她垫了两个软抱枕,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都是我的错,你喝口水休息一下再骂?”

“哼!”

她瞅了眼递到嘴边的吸管杯,叼着吸管吸了一口,缓过气来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像骂得过分了点,然然都已经严肃批评过她了,她竟然还犯这种娇蛮任性的错。

深吸一口气,她拉住陆羡鱼的衣袖,认真道:“我们就算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

陆羡鱼眸波闪了闪,没有吭声。

“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