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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然坐下之后,扫了眼蹲在她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患者看的韦晓舟。
他浑然不觉自己碍事。
战扬看不过去了,将他拎到一旁,没好气的说:“你挡着我家少夫人的视线了晓得不?想偷师?”
“咳,说什么偷师这么难听,医学无国界,只要云老师同意,我现在就可以拜师。”
韦晓舟厚着脸皮,偷偷看了眼正在为潘柳子诊脉的云轻然。
她抽空应了声:“你太老了。”
韦晓舟连忙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指着上面的生日数字说:“云老师,我今年才26岁。”
“我才20。”
“呃……”韦晓舟默默收起身份证。
无视正看他笑话的潘柳子和他女朋友,心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跨过心里那道槛,他继续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医术高超,我由衷佩服,请收我为徒吧!”
君濯言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苦求云轻然的韦晓舟,清清嗓子,道:“你要拜我家然然为师,问过你师父了吗?”
“君少。”
韦晓舟挠挠头,用肯定的语气回答:“我师父他老人家说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了,他要是知道云老师收我为徒,绝对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他师父是君心医院帝都北院的院长,仁心仁术的名医张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