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他没跟上,这才转身,蹙眉问:“不出来吗?”

电梯门都快关上了!

他连忙按下开门按键,快步走到她身边,突兀地说:“药是我父亲给的,喝了好几年。”

“不是不想说?”

“不是,我只是在想怎么说。”

云轻然微讶,“又不是首脑会议,不需要这么斟酌用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随性一点。”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轻声问:“你不好奇我父亲为什么会那么做?”

“不好奇。”

她转了个弯,寻着香味传来的方向边走边说:“就算是你爸给你的也不代表他想害你,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弄死你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反倒是你那些堂叔堂弟巴不得你早死早超生。这样一来,他们“偷”来的位子才能坐得安稳,不是吗?”

真相往往既俗套又狗血。

穿过三千世界,云轻然对宅斗宫斗的戏码信手拈来。

君濯言突然拉住她的手,语气凝重地问:“你会不会觉得麻烦?”

“有什么麻烦?好狗不挡道,不懂事的狗灭了就是,多大点事。”

云轻然理所当然地说着。

君濯言嘴角上扬。

她紧接着又说:“你要是需要帮忙就吱一声,算你友情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