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不禁要替君濯言抱不平了。

“像君濯言这么优秀的孩子这年头已经很少见了。”乐清歌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神情,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他没有女朋友吧?”

“目前没有。”

司琛想到“孤傲难亲”的君濯言无数次俯身倾听云轻然说话的模样,觉得妻子想让他当女婿的愿望八成是要落空了。

乐清歌听懂了,眼带忧愁,轻道:“希望悦悦快点回家。”

夫妻俩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

帝都郊外,绘梦山脚。

一座颇为另类的粉红色的寺庙前围了不少身着黑西装,梳着大背头的高壮保镖。

最前头站着一个在初秋时节穿皮草马甲配超短皮裙,踩着过膝皮靴的年轻女人,她正在跟一个满面红光的白发老人对峙。

“我在买恋爱符“暖熏”的时候说过,如果戴着它,我男朋友还劈腿的话,我就把你们寺庙拆了!”

君月兮气愤地瞪着老头子。

云图捋捋花白的胡子,解释道:“我也说过“暖熏”只是助长你的恋爱运,不能保证你对象不劈腿,毕竟劈不劈腿取决于人性,你男朋友显然不是人,而是真的狗。”

“哼!那个混蛋简直不是人!竟然跟我闺蜜搞在一起,气死我了!”

君月兮边说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等了至少30秒对方才接听。

“哥,我被人欺负了,糟老头子说我前男友不是人,那跟他在一起的我算什么?你快来帮我拆了月老庙!”

云图:“……”万万想不到,这姑娘的逻辑是山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