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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极为认真,让余岚险些以为他在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而且在他分外认真的眼神里,她竟然不知不觉答应了下来,即使没有学过任何雕刻技艺,即使刀锋恐伤人手…

余岚呷了一口粗茶,又与他说起其他事情。

“昨夜那红衣女子有其他消息了。”

“她与一男子私奔,追那轰轰烈烈的情爱了。”

文修目瞪口呆:“当真?”

余岚点点头。

这条消息还是早饭时分客栈伙计说给下来吃早饭的客人听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醒神,正好被她听到了。

听说那女子是这小城街上的一霸,仗着家里的势,颇为威风,为人有些桀骜不驯,为女又有些出格不羁。当家里人要给她寻一门亲事时就跑出了家门,所以才有了后来寻算命先生算姻缘,和蓝衣男子私奔的事情发生。

余岚当时听到这话和文修一个反应,颇为惊奇,直感叹人世之长,总能在一些时候刷新着认知。

“我真不知道如何评说了,”文修摇头失笑,“说她离经叛道还是说她性情中人,亦或是人来疯?”

余岚:“我倒是羡慕她说做就做的性子。”

肆意,又鲜活,和她完全不一样。

这些年她总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罩子里,无声无息,又压抑,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混沌,总觉得活得很无力。年纪越大,感觉越多。

她格外羡慕这姑娘自由无羁的样子。

她难得有些伤怀,被文修看在了眼里。

此后的日子,他们在城镇待的日子就少了,接触人的机会也大大减少。

往北走,他们扮做胡人,买下一座帐篷,离群索居,在风沙中看大漠孤烟,有时骑上马到稍远的绿洲感受一番以希望著称的大漠孤泓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