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主切云婳都来凑热闹:“我也没听说过年级大会官宣的事儿,论坛匿名是什么我也没听说过。”

啊啊啊。

宿清像是被人丢进了一个大锅里,从脚往上开始灌水,咕嘟咕嘟往上淹没头顶,然后加温,持续加温。

他竟然忘了!

昨天他离开学校的时候刚刚在一天之内密集丢人了数不清多少次。

先是年级大会被主任当众投放出偷偷潜入办公室的监控录像,然后是情书当众丢人,之后还有最最最好的朋友,还有论坛社死!

救命!

宿清不要活了。

他水也不要接了,拿着空水杯就回了教室,感觉教室也都是看他的人,尴尬又没有地缝供他钻。

想了想,宿清干脆当起了缩头乌龟,拿起外套就溜向了练舞房。

呜呜。

还是一个人藏起来好了。

霍迟回教室就发现他的小天鹅不见了,只有那支天鹅吊坠的笔端端正正摆在笔筒里,跟一水的黑色直液笔格格不入。

宿清桌面摆着几张卷子,霍迟打眼扫过去,忽然注意到了什么。

那是月考的卷子,早已经订正完了,宿清这应该是拿出来准备复习的。

当时讲这张卷子的时候霍迟人不在学校,没听,他拿起宿清一大片红色的卷子,眼神从惊诧逐渐变成狂喜。

宿清根本就不是考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