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假非假,似真非真。
谢跖心口乱跳了一阵,抿着唇,顺着摄像头的镜头,四处张望,生怕黑兜帽从那个角落窜出来。
可能是视野受限,也可能是黑兜帽只感应跟方纤星有关的人,总之,黑兜帽消失了。
接下来下水的潜水队员没有再忙于探索,而是用水下考古特殊的框架,将这片遗址框了起来,在外围牢牢安上许多海底监控器。
只要不是三公里附近海底地震的强度,这些海底监控器就不会受损。
这次下水非常顺利,只花了七天时间,海底建方和监控器安装就都准备好了,接下来需要更细致的挖掘记录工作。
这个耗时会非常长,短则几个月,多则几年。
裴教授扶了扶眼镜,认真地透过海底监视器看温茹的雕像:“这个雕像……我们要打捞上来吗?”
“要吧,这是目前唯一一座温茹雕像。”季教授蹙着眉也看向温茹的雕像。
说实话,上次进入衣冠墓之后,温茹绢帛画像瞬间剥落损害的记忆仍然让人心有余悸。
季教授犹犹豫豫的话引得办公室安静了几分。
谢跖手放在口袋里,手指在玉锁上摩挲。
是的,他还是没砸那块玉锁,每次他想动手的时候,就刚好有别的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心底好像也有点抗拒。
方纤星在的时候,他害怕方纤星看到,所以急切。
方纤星一不在,他就有点控制不住地觉得,不过就是块玉锁,能出什么事。
大不了,等他以后能下水了,亲自把玉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