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谋反?”温将军有些惊讶,“他不敢吧?顶多是想要和太子殿下争一争——”皇位继承权。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温奉之堪称强硬地打断了。
“他,想要,谋反。”温奉之顿了顿,“那些证据我说有,就一定会有。”
温将军这时候终于明白过来温奉之的意思。
“你——你是想要伪造证据?!”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温奉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温奉之目光平静地与温将军对视着,“相反,我很冷静呢,父亲。”
“这,这不过是一个追封”温将军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他都已经死了,不值得奉之你冒这么大风险去——”
“所以,我就该看着他风风光光地当他的象王,风风光光地凭借着陛下的宠爱葬入皇陵,日后年年香火不断吗?”温奉之冷笑一声,“也许父亲你能够做得到,可我不行。”
温奉之知道自己不大正常,尤其是在有关敬之的事情上,这种不正常就又放大了许多。
想到自从去年的春日宴后越发不爱出门的敬之,温奉之对嵇岑涵的恨意更浓。
“父亲大可以向陛下上奏,揭穿我这大不敬之罪。”温奉之对着温将军露出一个极温润极雅致的微笑,“如若不然,您就等着嵇岑涵的象王之位被废吧!”
“既是个逆贼,就该有个逆贼的下场。”
他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
“没得他蝇营狗苟害了敬之,还能剩下个干净清白的名声。”
太子应当不会介意在这件事上帮他一把,温奉之心想,到底太子也是知道嵇岑涵的野心的。
只不过
目前而言,温奉之还没有卖身给太子,温家就更不能算是太子的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