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太糟糕了。
这根本就没有逻辑关系,根本就谈不上因果,从道理上完全讲不通。
但是……莫诏渊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建设出来的那点心理防线,就在赵冯简这三言两语间分崩离析,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拍两散一刀两断什么的……
做不到。
莫诏渊决定遵从自己内心的。
他之前一直是站在赵冯简身前的,此时几步上前,紧挨着赵冯简坐了下来。嘴一抿,笑得眉眼弯弯,还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来:“哥哥真是太可爱了~”
赵冯简听了这话,耳朵尖一下子通红通红。不久前的那点成熟冷峻好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的赵冯简又变回了莫诏渊熟悉的那个外冷内热、容易害羞的变扭二哥。
二哥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不说这个……但流徽确实是有什么计划的吧?”
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为什么印象中小白兔一样的弟弟突然变了一个样子——还是不是兔子不好说,但并非单纯傻白甜这一点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这让莫诏渊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赵冯简不管怎么说都该问些什么,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会有许多问题想要问的。可赵冯简的态度是那样自然,就好像他根本没有人设崩塌一样。
即使赵冯简刚刚说了“流徽确实是有什么计划”,但那并不是在质问——没有半点怒气不说,声音中的宠溺几乎满溢出来。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别人,没有人会把这样的话当做质问。
莫诏渊笑了起来:“是呢,哥哥这样问难道是想配合我行动吗?”
他其实是在打趣赵冯简,但赵冯简却很认真地回应了他:“流徽需要我做什么吗?”
需要赵冯简做什么吗?需要,当然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