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枝有点儿呆住,她确实是没有这个经历。
淫毒这种东西很特别,它并不固定存在于某一种植物或是动物体内,经常是因为生长的地方阴暗潮湿、闷着阴气,随后就生出淫毒来。
有的淫毒药性重,立刻见效;
有的淫毒药性轻,反应也不大。
淫毒因为原本的来源不同,解毒的丹药也不同,所以解毒十分麻烦,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寻人双修,修到毒性完全被中和,这毒也就算是解开了,于是就会有一些“有心之人”故意采集淫毒来暗算仙子。
燕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也有被这种毒沾惹到,还是药性很烈的那一种。
现在事情就变得很糟糕,她现在看面前的殷昼,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香饽饽。
她就像那沙漠旅人,色中饿鬼,一个月没见过水、食物和女人,而殷昼就像个行走的绝美天仙,手里抱着琼浆玉露和美食珍馐。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天仙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没看着。
燕枝没来得及说话,又是一管鼻血流了下来,她呆呆地用手擦擦,然后看着殷昼,然后又很艰难地把自己眼神挪开:“仙……不是,殷昼,现在怎么办?”
她大约是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不轨之事,毕竟燕枝清楚地知道自己力强而殷昼弱小,要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可如何是好?
小白脸哪经受得住她这样的力气?
这不是一朵娇花被蹂躏么?
燕枝也不知道自己满脑子在天马行空地想什么,反正脑海之中的东西是越想越离谱,她越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脑瓜子里嗡嗡的。
于是燕枝干脆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殷昼,像个茫然而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擦自己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鼻血。
三清老祖,各路地仙,她确实不是有意去想天仙不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但这脑子它不听使唤啊!
燕枝很想落泪以证清白,但她这会儿实在是有点儿遭不住自己那不受控制的思想,于是她干脆飞快地说道:“我知道这毒不好解,不如你拿绳子先给我捆起来得了,我虽没有糟蹋你的意思,谁能知道那毒是不是这样想的?”
殷昼眨了眨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