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华霖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若是有关系的话,殷亲王府就不该在赏秋宴上对宜儿出手。”
寻常的宴会大家聚在一起吃一顿饭,喝些茶水就散了,赏秋宴三天两夜,使得虞国公府与各家后院的关系拉近不少。
早年,圣上羽翼未丰,不好干预,如今,想换个由头再办,很难实现。
卫衡道:“如果没有特殊的关系,虞国公府又怎会允许他们出手?”
照理,东道主都不愿在自己的地方生事,却独独对殷亲王放水。
顿了顿,他眸光幽暗,补充道:“没有关系就让他们有关系,只要有嫌疑即可。”
太后一直在揽权,但并未做出对圣上和朝廷不利之事,先让圣上对她起疑,才好翻出旧案。
俞华霖投去诧异的目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虞国公府背负灭门之罪?
卫衡回视:“舅兄可知外家之事?”
俞华霖一脸茫然,他才刚上任,又是走官途,俞家母女此前一直在布局就没急着告诉他。
卫衡向他解释了一番,并将自己调查到的线索一并告诉他。
俞华霖活了二十多年,方才得知自家母亲竟然是逃犯,他疑惑地问卫衡:“这些事是宜儿告诉你的吗?”
连卫衡都知道,居然没有告诉他。
“我自己查到的。”卫衡道:“若那些方子来路清正,又何须温老出面。”
闻言,俞华霖感到有些惭愧,身为儿子,他不及卫衡细心,没能察觉看上去柔弱的母亲竟然独自背负了这么大的秘密。
许久,他看向卫衡:“有件事我一直想问,大将军来到我家后,是何时恢复记忆的?”